徐鳳年身體重重墜落在地面上掙扎著坐起身竟是再也站不起來拿過身邊的春雷盤腿而坐橫放於膝口中湧出鮮血已經轉烏黑不去擦拭反正註定也擦不幹凈徐鳳年只是伸手揉了揉以發系發的髮髻身體髮膚受之父母徐鳳年本就是外人不理俗事只顧著矛頭從千萬道痕迹中找尋劍術定式與刀譜相互印證受益匪淺正午時分出城離開敦煌時城南荒廢便和紅薯徐璞在城東外一座酒攤子喝臨行酒攤子老闆眼窩子淺處事卻精明認不得三人只當是城裡惹不起的達官顯貴都沒敢胡亂給酒水喊高價三人坐了一張角落桌子徐鳳年之所以選擇此時出城是因為紅薯手邊事務有條不紊井然有序他呆著也無事可做再有就是洛陽只在掖庭宮生人勿近地呆了兩天就悄然離開沒了這位讓他不敢掉以輕心的心腹大患盤踞宮中徐鳳年也就放心許多